“你怎么了?”符媛儿诧异的问。
好久好久,月亮才又从云层中出来,轻柔的月光洒落窗前。
程子同脚步微怔,上午见到她时,她完全没跟他提这茬。
这还像一句人话。
所以她不再问,而是半躺在床上,轻轻闭上了双眼。
程奕鸣好笑:“别在我面前装深情,你对符家做的事,以为能瞒过谁?”
严妍扶额,酒里面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有一种纯度和烈度都极高的酒。
“我怎么觉得,你的潜台词是,最难受的那股劲已经过去了。”严妍蹙眉。
闻言,程子同原本沉寂的双眸闪过一丝亮光,心里压着的那块大石头顿时松动了许多。
他将车开到台阶下面,见管家过来,他顺手将车钥匙丢给了管家。
但她的眼角却带着一丝得意。
符媛儿摇头:“他未必想要跟我解释清楚。”
“子吟小姐,你没事吧?”司机一阵后怕,刚才她突然冒出来,他差点没踩住刹车。
“他目的不纯!”程子同嫌弃的低骂一句。
符媛儿下车来
她悄悄抿唇,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