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无语了片刻,“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沈越川终于解开层层缠绕的绷带,折叠好放到一旁,笨拙的清洗了伤口后喷上促进伤口愈合的药,最后又重新包扎伤口。
过去许久,苏韵锦抬起头,扬了扬沾满泪痕的唇角:“医生,我会和他白头偕老,只是天各一方。”
说完,穆司爵才意识到已经是晚上了,他下意识的看了眼窗外,心脏像被一只长满刺的手揪住,发紧发疼。
最亲的人和她断绝了关系,可是,她感受到了来自朋友和陌生人的善意。
她已经回不去穆司爵的身边了,那天晚上和阿光在山顶的一面,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也是阿光最后一次帮她。
萧芸芸对这种调|戏免疫,狠狠踩了沈越川一脚:“听门外大爷的语气,他好像以为我是你的第一个女朋友,把你当洁身自好的大好青年呢。呵,沈越川,你欺骗一个老大爷,良心过得去吗?”
第二天。
萧芸芸半信半疑的走上去,推开门
只是一抹发自心底扬起的笑。(未完待续)
“对不起对不起!”萧芸芸一边道歉一边蹲下来帮忙捡东西,间或抬起头看向护士,“你有没有受伤?”
陆薄言点点头,往前迈了两步,人明明在台阶下,身高气场却还是压过女孩子们。
不等他想出一个彻底断了念想的方法,萧芸芸就从厨房探出头来:“准备吃饭啦!”
江烨没有应声,苏韵锦安安静静的陪了他一会,确认他真的只是睡着了才离开医院。
扯淡,她才不会牵挂沈越川呢!
萧芸芸不是不好奇,也问过萧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