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问错话了？”祁雪纯坐在副驾驶位上，尴尬的看向司俊风。

“知道就好。”

用白唐的话说，她还是太年轻，定力不够。

欧飞无可奈何：“可以，她家小区里有监控……警官，你们可以给我保密吗，不能让我太太知道……”

祁雪纯举杯，忽然呵呵呵一笑，又将杯子放下了，“跟你开玩笑呢。”

“不是遗嘱，”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

“滴滴……”这是病房里的监护仪在工作的声音。

“警察又怎么样，警察是讲证据的！”

“来我办公室聊吧。”施教授说。

祁雪纯点头。

走出婚纱店，再往前走了数十米，她故意做出来的轻松神色渐渐褪去，脸色也一点点发白，嘴唇也开始颤抖。

“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祁雪纯问。

她越过他身边准备离去，却被他抓住了手腕，“跟我走。”

此刻，祁雪纯站在警局走廊上，神色间带着犹豫。

祁雪纯：……

“你可以选让自己高兴的。”白唐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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