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想想,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得按照以前那样,扶程奕鸣下楼吃早餐。 程奕鸣摇头,“血缘上不是,但我心里是。”
程奕鸣抬起脸,灯光下,他的脸沉得可怕,透着恼怒的同时,又透着浓烈的不安。 “你没有错,”程子同柔声安慰,“每个人都有她的选择,跟别人无关,因为承担后果的只有自己。”
严妍微愣:“于……客人还没走?” 程奕鸣不屑轻笑:“你觉得我会相信?”
严妍只觉心口发疼,脸色渐白。 而且是当着严妍的面!
别拿“她很高兴”之类的话敷衍了,符媛儿不瞎,能看出她非但不高兴,还心事重重。 如果要跟人碰杯,她只能白开水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