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房间门打开，莫小沫走出来，“祁警官，你回来了。”

她已经办好了手续，下午两点的飞机去国外。

“不管我介绍的，还是我公司的项目，全部取消。”

祁雪纯紧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轻举妄动，她抬头贴近他的耳朵，悄声道：“我们出去，让他出来再抓。”

“宋总，我们单独谈吧。”司俊风淡瞥了程申儿一眼。

祁雪纯察觉到司俊风打量自己的目光，撇开目光，“不好意思，我先去个洗手间。”

“这个臭小子！”祁妈咬牙切齿的怒骂，“看我不收拾他！”

“这孩子对我们的要求一直很少，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但我没敢多问。”莫太太轻叹。

“再次警告你，”临下车前，女人又说道：“一旦被祁雪纯盯上，你很难再逃脱，如果有需要，打这个电话。”

莫小沫来到纪露露面前，将自己的测试卷放下，“你可以找其他同学再看看分数对不对。”

“……老板，再来一份椒盐虾，椒盐多一倍。”他也不怕晚上睡觉被咸醒。

“你哪来的刀？”白唐问。

他没上前凑热闹，而是在旁边的长椅坐下，等着警察的到来。

“申儿，”他勾唇轻笑，不以为然，“你还很年轻，不要冒然说永远。”

第二天到了警局，她虽然手在整理文件，但心思却在时间上。

不知过了多久，整间公寓完全的安静下来，仿佛从没有外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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