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身到旁边接了一个电话，然后急急忙忙跟符媛儿打了一个招呼：“我有事先过去，等会儿会场见了。”

门打开，露出严妍苍白的脸色。

“等结果出来，我告诉你。”他只能这样回答。

如果她死缠烂打的追问，他八成不会说，说了也可能是搪塞骗她。

严妍猛地站起来，紧接着又颓然坐下，神色间浮现一丝难过。

子吟也这样说……都是有关他公司的事情。

秘书微愣，这个话题跳得有点快。

严妍挺想笑的，他说的没错，脑袋上那块疤还没好呢，腿又受伤了。

就是这么凑巧。

不过符媛儿看上去并不相信，她继续将一碗燕窝吃完，“在程家这种有钱人家里，这种事情是不是挺多的？”她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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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经是周三了，他最慢下周也会给的。”

符媛儿好笑：“这还用问？”

季森卓盯着后视镜里渐渐变小的身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了解的结果是什么，是不是觉得被她喜欢，是他这辈子的荣幸？

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