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屋外被大树的枝桠笼罩,从外面看什么也看不着,她借着这个天然屏障穿好衣服,爬下了楼梯。
“这次要求注资多少?”她问。
严妍忧心的放下电话。
第二天符媛儿见到严妍,开口便说:“我不想把钻戒交给拍卖行了。”
刚才那个力挺程子同的董事不说话,站起身匆匆走出去打电话了。
“于辉恨你们?”符媛儿不明白。
暂时离开程家是程子同的安排,而且她一直也不想将严妍卷进来。
她看明白了,他这就是交换的意思。
就是这么优秀!
这两个月来,她经常做梦,内容都是与程子同有关的。
嗯,以程子同的悟性,应该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了。
“你还真过来啊,”严妍摆摆手,“我晚上有通告,得去挣钱呢,你别来捣乱了,拜拜。”
符媛儿听到这里,脸色彻底的白了。
但他的话说得对,这一拳下去,伤的人指不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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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她那时候还傻乎乎的以为,都是程家在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