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唐。”程奕鸣点头，“他将被询问过的宾客名单发给了我，让我看看有没有遗漏。”

白唐抓着他的胳膊，一把将他扶起，“想要洗清嫌疑最好的办法，是说出事实。”

“朵朵生老师的气了？”秦乐柔声问。

祁雪纯朝鉴定科走去。

是她的工作出现疏忽了？

严妍明白祁雪纯犹豫的地方了，程奕鸣为了她，是可能会选择脱离程家的！

她愣了好几秒，以为自己晕倒了，却感觉自己立即落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

严妍要说“不是”，那又得跟肥胖哥解释大半天，很可能还没解释好，警察真来了。

白唐点头，眼底燃起一丝希望，“程申儿被同伙带走了，我们听到的巨大闷响，应该是同伙带着程申儿跳下了窗户。”

她看向白唐：“我有一个办法，你能配合我吗？”

祁雪纯点头。

严妍轻哼，转头往前不理他。

他凶狠的盯着电话，片刻才将它抓起来，冲那头低吼：“你被解雇了！”

她来到他常住的公寓门前，正准备敲门，只见门锁的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识别人脸的图案。

“瑞安，你怎么进来的？”她接着问。

一年不行，两年，三年……一天接一天，一年接一年，就会是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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