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喜欢吃她做的甜食？

他这般笃定又云淡风轻，已然不是十四年前那个手无寸铁的十六岁少年，康瑞城眯缝着眼睛，有一个瞬间他清楚的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威胁。

挑照片的时候唐玉兰问过他的意见，他说无所谓，最后却偷偷加上了苏简安生气的那张照片。

也是这一刻洛小夕才知道，原来唇碰到唇不一定就是接吻，也可以是暴力。

她有些艰难的偏过头，看见熟悉的短发，熟悉的肩膀，熟悉的脸庞。

唐玉兰十分坦然，走到丈夫的墓碑前，保养得宜的手抚过那张泛黄的照片。

“知道了！”

而怒起来的康瑞城是极其恐怖的。

“我看见的呀！”副经理说，“前几天我看见苏总在我们公寓楼下的餐厅给洛小姐买早餐；昨天晚上他们不知道去了哪里，早上我看见苏总抱着洛小姐回公寓的。要是没有在一起，他们能这么亲密嘛？”

可哪怕是坏的，她怕是也无可奈何。

出差回来后，她和陆薄言都冷静了，那么他们就可以把离婚协议书签了。从此，“夫妻”变回陌路人。

“这句话你都对无数女人说过了吧？”洛小夕笑了笑，“想把我也变成你的前任之一啊？”

第二天，A市。

今天，她特意起了个大早跑到阳台上来看几乎已经黄透的银杏。出院后，就看不见它们了。

“……”

“小夕。”苏亦承扳过洛小夕的脸，让她直视他，“你听话一点，我们……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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