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门的时候,家政阿姨终于忍不住开口,“苏先生,另一份早餐……要处理掉吗?” 下床抱起苏简安,陆薄言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轻,就好像怀里的人是一只沉睡的蝶,他必须要小心翼翼,必须要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才不会突然间醒来,然后又从他身边飞走。
苏简安只好说:“我在这里等你。” “那你就真的要跟薄言离婚?”
陆薄言交叠着修长的双|腿坐在沙发上,眸底沉淀着一片深邃,若有所思。 苏简安去衣帽间收拾镜子碎片,擦拭地板上血迹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嗅觉突然变得灵敏了,清晰的闻到了血液里并不讨喜的血腥味。
陆薄言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六点了,问苏简安,“饿了没有?” 慌乱不已的建筑工人、警察、媒体,还有承建公司的人,更有其他几期闻风赶来的居民围在警戒线外,众人议论纷纷,寂静的黑夜中显得人声鼎沸。
她却把手往后一缩:“这是我的事。” 话音刚落,陆薄言就看到戒指卡在电梯口前的垃圾桶旁,走过去捡起来擦了擦,径直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