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站在门外。这是一栋老旧的家属楼，从各楼的窗户来看，已经没几户住在这里了。

冯璐璐深吸一口气，笑容重新回到脸上：“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去刷牙洗脸吧，我都做好早餐了。”否则一会儿就没时间吹了，她可不想顶着一头湿发睡觉。

“高寒，你这是意有所指吗？”冯璐璐瞅着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心头一暖，柔声说道：“我现在水平没问题了。”李圆晴看着就来气，“季……”

“笑笑，你听我说，我还有工作要做，”她尽量将声音放柔和，“我想你的家人也很担心你，所以，我先送你去派出所，让警察叔叔暂时照顾你好吗？”李圆晴想了想，自己应该换一个问法，“笑笑是你的小名吧，你的大名叫什么？”

对单身狗的虐待是全方位的。第二天早上，趁冯璐璐在厨房做早餐的机会，笑笑给高寒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