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恺也点点头,把苏简安拖回了办公室,关上门就吼她:“你在赌气!”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
有时候陆薄言是挺流|氓的,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流氓得这么……直白不讳。更加奇怪的是,她为什么无法反驳了? 她用口型问:“怎么办?”
陆薄言轻声笑了笑,给了苏简安一剂强心针:“帮你请过假了。” 她不能呆在原地,因为没有人会来找她。闫队和刑队他们都出任务去了,几时能回来并不一定。而且天气会越来越恶劣,就算他们回来后发现她上山了,也不一定能够上山来找她。
陆薄言坐到床边,指尖抚过她的脸颊 难道这门是可以自动消音的?
如果不是陆薄言,她或许一辈子也无法领略爱情真正的滋味。 陆薄言走过去推开门,苏简安还在熟睡,他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