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沉着一张脸,没说什么,反而是他怀里看似娇娇弱弱的女孩子元气十足的瞪了许佑宁一眼。
十指连心,他用坚硬的钻石圈住了连接她心脏的地方,这一辈子,她都不能再从他身边逃开。
沈越川五分钟前就到了,过来替陆薄言拉开车门:“Mike和他的手下已经在里面了。”
“算了,我还是跟你一起走吧。”沈越川叹气,“简安的月份越来越大,现在我比我们老板更忙。真的说起来,简安怀|孕,真正受苦受累的是我啊啊啊!”泪流满面的表情。
最后,许佑宁被带进了一间办公室,尸检报告,还有在她家搜集到的可疑物件,全都摆在桌面上。
穆司爵从浴室出来,正好看见许佑宁把药吞下去。
来不及同情这个可怜的男人,许佑宁拉上穆司爵就往外冲:“走!”
她接通电话,听见妈妈焦急的声音:“芸芸,你没事吧?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那家酒店?”苏亦承说,“把地址告诉我。”
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教她要有防范意识,不要随便和陌生人搭话,衣服包裹的身体部分不可以给陌生人看,她从小就有着非常强的自我保护意识。
旁边就是一条江,难道……穆司爵要把她投进江里淹死她?
回头,对上穆司爵阴沉沉的脸,他沉声问:“你要干什么?”
无论是什么原因,许佑宁都觉得他的笑容碍眼极了,脑补了一下把脚上的石膏拆下来砸到他脸上去的画面,然后阴阳怪气的答道:“我怕你突然又变成禽|兽!”
说完,他转身走出病房。
大半个月过去,许佑宁好不容易不再纠结当初表白被拒的事情,说服自己以后自然而然的面对穆司爵,她以为穆司爵也已经忘记那件事了,可他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又刨开她的伤口!
没几下,金山就招架不住许佑宁的攻势,处于劣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