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些给她提供消息的人也觉得很冤枉,拜托,他们明明是混迹市井的,哪家孩子早恋了,哪家男人出轨了,他们都能打听到。
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该震惊的、感动的、恶心的都经历过了,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
符媛儿点头,先回房去了。
她既希望他来,那证明他还想着跟她解释,消除别扭,她又不希望他来,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率先低头……
“程子同,喝你一点酒怎么了,”她从他怀中站起来,“今天我把你的酒全喝光了,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叮咚!”忽然,一阵门铃声划破她的思绪。
程子同说派人来接她,果然派来了。
他的眼角浮现一丝邪恶的笑意,仿佛看她被弄疼让他很高兴。
她泄气了,拿起电话准备接听,电话铃声戛然而止。
她正要冲他瞪眼,他已将她的手放开,只是放开之前,他刻意的捏了捏。
最难受那时候,是刚去国外的那一个月。
“你少来了。”符媛儿嗔怪的看他一眼,“你就不能用正常人的目光看他吗?”
“成年人,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严妍知道自己有点理亏,但听到有关符媛儿的事,她就忍不住着急。
严妍在电话那头笑得头掉,“早知道这样阿姨应该拜托我,我觉得给你一天十场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子吟淡定的回答,“子同哥哥这不也跟我赔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