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看着镜子里的萧芸芸，愣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忍不住惊叹：“我终于知道越川多有眼光了。芸芸，你完全不输娱乐圈那些新生代花旦！”

她偏偏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那样的改变，所以她害怕。

他们一旦动手，康瑞城必然会极力反抗，在公立医院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萧芸芸“哦”了声，乖乖的不再动，只是看着镜子。

许佑宁笑出声来，声音里的情绪十分复杂。

“那就好。”钱叔像面对一个老朋友那样，拍了拍沈越川的肩膀，“我送你们回公寓？”

说到底，还是因为信任。

这是第一次，陆薄言告诉她，他也没有办法了。

“……”洛小夕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忙忙掩饰，“就是玩的意思！”

可是，小家伙很固执，依然坚信她的小宝宝还好好的。

如果不接受手术，越川的身体会每况愈下，最后彻底离开这个世界，离开他们。

“……”萧芸芸迟了片刻才说，“后天。”

萧芸芸告诉自己，一定要忍，等到苏韵锦走后，再好好拷问沈越川。

临近新年的缘故，很多人回到了家乡，整个A市就好像突然空了一样，人流少了很多。

门外的人是宋季青，他来对沈越川做一个例行的检查。

他实在无法忍受方恒这个自恋狂了，让他去烦穆司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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