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令月追问。 管家领着她进到客厅时,程子同也坐在沙发上。
“你根本不是被逐出了家族,一切都是谎言,你是来找保险箱的对不对!”她质问令月。 “我可以去窗户边。”于翎飞撑起虚弱的身体。
“过来。”他再次要求。 现在看来,她是多余担心了。
“我的想法没错,”于辉很坚持,“令兰为什么要放出假消息,费这么大功夫就为耍人玩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问,黑瞳之中已泛起怒意,仿佛在谴责她的残忍。
手里的电话是不能用的,一定已经被于父监控。 没人比他更清楚程子同现在所面临的境况,整个A市,真的只有于家能保程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