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盯着“手术中”几个字，双手紧握成拳头。

二十几年前，康家算是A市的“名门望族”，康瑞城的父亲通过各种手段，收藏了不少古董。

视频一旦泄露出去，她会彻底黑化，不管她再怎么努力证明自己，在众人眼里都会变成可笑的挣扎。

出于礼貌，沈越川还是招呼宋季青：“坐。喝点什么？”

萧芸芸偏过头看了林知夏一眼。

“确实晚了。”萧芸芸打断沈越川，“但再不说就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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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芸芸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沈越川说出解决方案。

她笑了笑：“方主任，是吗？”

萧芸芸越来越过分，他再纵容，事情只会一发不可收拾。

“唔……唔……”

这一次，什么温柔，什么缱绻，在沈越川这里统统变成了浮云。

萧芸芸不高兴了，很不高兴，嘴巴撅得老高，像个没要到糖果的孩子。

“从小到大，爸爸一直对我很好，从来没有骂过我，只要是我想要的，他可以什么都不问，第二天就买回来给我，因为他，小时候我一直很快乐。可是，这么多年，他竟然一直觉得他对不起我，怕我不会原谅他……”

秦韩看见她从车上下来，揶揄一声：“不错嘛。”

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饿了吧？去刷牙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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