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白不再装像，狠眸冷睇：“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想知道得更多，乖乖跟我走就是了。”

校长略微思索，“你去找这个人。”

“我口说无凭，明天让你见一个人，你才会相信我说的。”

他垂眸不再说话。

“他答应去见那个人的时候，带上我。”她接着补充。

“老杜，你可别飘，忘了一周前外联部还差点被撤！”

有事。

“我想到了。”姜心白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是这几个地方……”

说，错；不说，也错。

助理将电话递过去。

云楼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

只见程申儿在病床上缩成一团，脑袋深深掩在双臂之中，浑身发抖。

穆司神合衣坐在病房一旁的沙发上。

学校，她再也回不去了。

“我五岁那年，在汽车站被人抓走，”他忽然开口，“一辆通往山村的长途汽车上，一个男人救了我……”

“我……”他的舌头再次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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