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沫，”祁雪纯转身，“今晚回我家去。”“她接近你是想调查江田，江田挪用公，款的事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你提前想好退路吧。”女人答非所问。

都是她送给杜明的礼物，各种节日，她都会花心思去挑选。他是司爷爷邀请的，而司爷爷邀请他的时候，说了句，你有个叫程申儿的妹妹，我想请教她一些跳舞方面的事。

“不如现在就进去，将他堵在柜子里。”有什么用，他们就算被逮进去，没多久就放出来了，被找麻烦的不还是我？”

莫太太摇头：“是我猜的。他高中毕业的时候，我们就有意送他出国留学，他一直没答应，可是前段时间他突然同意了，而且让我们尽快给他办手续，越快越好。”祁雪纯摆明给司云撑腰，谁也不想惹事。

“他让你杀人，你也照做不误？”祁雪纯问，“莫小沫！”莫子楠隔着玻璃高呼一声，“你别做傻事！”

“究竟是为什么？她能给你什么？”程申儿声嘶力竭，“她有什么是我没有的？”她好几天不见人了，阿斯联系不上她，每天中午吃饭时必跟他讨论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