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佑宁点点头，“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陈东下意识地看了看沐沐，突然有一种拎起这个小鬼赶快跑的冲动。

许佑宁知道警察在怀疑什么。

“……”穆司爵实在不知道怎么应付了，暗地里用脚踢了踢沈越川，想让沈越川出马安抚一下萧芸芸。

她点开对话框，看着她和“沐沐”的聊天记录，唇角微微上扬，心底蔓延开一种奇异的感觉。

沐沐的眼泪“唰”的一下流出来，却没有哭出声。

不管其他方面他有多么成功，但是身为一个父亲，他无疑是失败的。

既然这样，他不如先跟他们走一趟，看看陆薄言和穆司爵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穆司爵在许佑宁身边坐下，过了半晌，艰难地开口，“你记不记得，医生跟你说过，你和孩子，我们只能选一个。”

他早就料到，陆薄言一定会抓住他商业犯罪的把柄，暂时把他困在警察局。

上一秒，东子还觉得自己在劫难逃。

许佑宁倔强地抿着唇，就是不回答穆司爵的问题。

“……”

康瑞城没有搭理方恒的问题，径自问：“阿宁的情况怎么样？”

“好啊。”手下很高兴，不假思索地把手机递给许佑宁。

这么说起来，越川是调查高寒的最佳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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