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什么时候投资的？”祁雪纯问。

这让她对需要传达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说着，护士蹲下来查看程申儿，看到的却是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灵活双眼，面色正常的脸……

程申儿下意识想追，被程奕鸣叫住，“申儿，跟司爷爷道别，我们该回去了。”

他再使点手段，让蒋文落魄不是难事。

事实并非如此。

“申儿，”他勾唇轻笑，不以为然，“你还很年轻，不要冒然说永远。”

祁雪纯心想，程申儿的确是改变策略了，从之前的强硬转为攻心。

“我让司俊风帮的我，他让蒋文认为，想要瓜分司云的遗产，就必须伪造一些司云亲笔写的书信和日记。”

蒋奈冷笑：“她虽然活着，但其实早就死了。”

“现在当事人闹得很凶，”上司生气的说道：“祁雪纯不明白自己什么身份吗？她这样做严重破坏了警队的形象！”

白唐想了想：“她不喜欢解释，会用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来解决被调查……”

白唐汗，就这酒量，怎么不悠着点喝。

祁雪纯和司俊风跟着追出来。

蒋奈摇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跟你说过，我爸曾让我出国留学，逃离我妈的掌控……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从小到大，那些我妈强迫我做的事，都是我爸对我说的。”

而女人们则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刚才借给她鞋子的慕丝也坐在其中，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