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里几乎人人都会手势暗语,她为什么偏偏让江少恺教?
苏简安“哼”了声:“那我穿高跟鞋来!”这时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记者……走了吗?”
“那你化妆,我下楼去等你。对了,薄言的衣服在衣柜里,待会他回来了你让他换一下。”
风掀动窗帘沙沙作响,在寂静的凶案现场显得有些诡谲。
深夜的高速公路车辆稀少,陆薄言把车子开得飞快,苏简安偷偷看他,发现他的侧脸和以往一样冷峻凌厉,仿佛他每一分钟都坚不可摧。
她比当小偷被抓了现行还要心虚。
“那……你呢?”
他整个人突然就冷了下去,像被触了逆鳞的猛兽,一股阴森森的寒气笼罩了整个宴会厅,旁边的人忍不住后退。
但也只是一眼过后,陆薄言的目光就恢复了正常,仿佛她刚才那一霎的惊艳、悸动,都属于多余的表演。
就在这个时候,陆薄言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苏亦承打来的。
“不要……”她哭着拼命摇头,“放我走,放我走……”
外面,陆薄言的脸色用精彩已经不足以形容,包括沈越川都没见过他这种神色。
几个小时后,东方露白,天亮了起来。
再说下去洛爸爸的心脏病就要发了,他摆摆手:“那你总能答应我去见一个人吧?你秦叔叔家的那个哥哥,半年前回国了,我见过几次,一表人才,能力也不比苏亦承差,你去和他见个面。”
他把苏简安箍得更紧了,语气里多了抹若有似无的暧昧:“你要练习怎么和男人熟悉起来?回家,我教你。”
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