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接上她的话：“所以这个号码其实被另外一个人使用。”“既然没难度，这次就不给你加钱了。”祁雪纯抿唇。

段娜从被子里抬起头，她的脸蛋上汗水与泪水混合在一起，“我肚子好痛……”“结果虽然都一样，”惯常沉默的云楼忽然开口，“但这样走，有点憋屈。”

“你肯定不行，艾琳看看我吧。”祁雪纯没转头，听声音就知道是章非云。

“雪纯？”司俊风确定她就在附近，她的橙子味香气，是家里沐浴乳的味道。司俊风这才抬眸：“妈，依你的意思，你想怎么办？”

“你闭嘴！”他有种从天堂直坠地狱的错觉。

“过去的事了。”她并不想多提。祁雪纯深吸一口气，才拿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