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警察问话，她不能不回答，“莫子楠很好……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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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

“是我。”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

“该说的话我都说了，我先走了。”他看

忽然，她的视线不自觉一热，司俊风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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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邮件，祁雪纯越看越惊讶，莫子楠的经历丰富多彩，根本不像一个19岁的孩子。

莫小沫摇头，“我听你们的，警察叔叔。”

司俊风半倚在一张桌边，问道：“你来干什么？”

她随手翻看日记本，熟悉的字体，简短的语言风格，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

“这就是秘书室的工作？”他丢下抽屉，发出“砰”的响声，然后怒然转身而去。

白唐不动声色，他知道祁雪纯在冒险，冒险成功了，反而能稳住袁子欣的情绪。

“哎，你们吵什么，”司妈快步上前，将司俊风推了一把，“你不知道让着雪纯一点！”

“住手！”祁雪纯怒喝。

司俊风不耐：“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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