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所说的陆薄言都想到了，所以他才没有调查苏简安和韩若曦近段时间的交集。不过江少恺这个“除非”，倒是引起了他的好奇：“除非什么？”

三个月，似乎不是很长。但对他而言，这段时间漫长得像是过了三个世纪。

这时，沈越川刚好赶到医院，看见陆薄言从医院走出来。

波尔多十二月的温度与A市差不多，只是阳光更为温暖，迎面吹来的风里也没有那抹刺骨的寒意。

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她仇恨的看着康瑞城，恨不得扑上去把他撕碎，可是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尸检没能排除人是你杀的。”老法医叹了口气，“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你提到的那帮瘾君子。”

陆薄言脱下外套递给另一位侍应生，方才落座，方启泽朝着他举了举杯，他微微一笑，呷了口酒以示礼貌。

果然，陆薄言说：“没必要了。”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肯定有所隐瞒，但再追问，他肯定要起疑了。

“别用你短浅的目光作为标准衡量别人。”苏简安冷冷的看着康瑞城，“你手上还有什么？”

……

这会议算是进行不下去了，洛小夕起身离开，会议室里的众人半晌才反应过来散会了，纷纷离开，没一个人讲话。

他们是一组，江少恺有工作，苏简安没理由完全不知道。

“特别开心！”怕露馅让一旁的保镖察觉到什么，洛小夕又补了一句，“我想开了！”

就像他对蒋雪丽所说的：既然他不好过，那么谁都不要好过！

“说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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