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往，她不会就这么放弃了。

她不承认也不否认，反而是强调自己的能力：“因为穆司爵的反应比我快了一点，不过，就算他不出手，我也一样可以躲开子弹。”

他迫不及待的拉住许佑宁的手：“佑宁阿姨，你看，它们发芽了！”

“你让姗姗了解清楚，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算她爸爸出面，穆司爵也没有改变主意。

许佑宁也搬出和穆司爵一样不咸不淡的表情。

她爱白天那个把她呵护在手心里的陆薄言，也爱此时这个化身为兽的男人。

“是吗？”顿了顿，康瑞城冷冷的笑了一声，“我不这么看。”

到了手术室门前，护士拦住萧芸芸，“家属请在外面等候。”

萧芸芸想，就算豁出去，她也要确认！

“……”

事实当然不止这样。

难怪穆司爵这么决绝。

他要许佑宁亲眼看见一些东西，让她切身体会一下，失去孩子的时候，他有多痛。

他还是把许佑宁放走了。

萧芸芸一直都是这样，哪怕只是一点很小的事情，她也可以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