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一开始妈绝对会教你的,不会让你输得太惨。”唐玉兰豪气万千的说完,随即把苏简安按到了座位上。
苏亦承看了看洛小夕的脚,她已经换了一些双平底鞋了,问道:“有没有受伤?”
他这个软肋,是洛小夕昨天晚上找到的。
他慌了一下,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动作他冲过去拦在苏简安面前:“你去哪儿?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走?”
Z市和A市的天气大不同,这个时候还很炎热,她挑了轻薄的短袖装进行李箱,然后去收拾日常用品。
“这个游戏,每局只有一个输家。输的人,要说出跟在场的某一个有关的、但是在场的另一个人不知道的秘密。说不出来,给大家表演一首儿歌,或者自罚一杯!当然了,说出来的秘密大家不满意的话,也还是要罚的,绝对不纵容蒙混过关!”
“嘶!痛!”
“没关系,我们都会,薄言也会!”唐玉兰进来直接拉走苏简安,“我们都可以教你。”
但是,他眼里的那抹冷意并没有褪下去。
陆薄言为她做了很多事却瞒着她,她知道,她也一度以为自己知道的已经够清楚了,但原来那只是冰山一角。
苏亦承关上车门绕回驾驶座,轿车的两道车前灯照向更远的地方,车子不一会就消失在天桥底下。
苏简安“额”了声,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坑,默默的用目光向陆薄言求救,拜托他想一个有说服力一点的借口……
他们往前伸着手快速的走来,在红绿黄各色的灯光映照下,更像来自地狱的索命厉鬼。
长辈们把这件事拿出来说,苏简安顶多是脸红一下,但陆薄言这样别有深意的问她,她何止是脸红,简直整个人都要炸了。
她刚刚走出警察局,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就停在了马路边。
陆薄言只是说他不去,两位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