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许佑宁的身体和动作都不再听理智的使唤,她听从了大脑最深处的声音,跟着穆司爵一起跌进漩涡。
只要他们在,别说苏简安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苏简安别人也休想动一根汗毛!
穆司爵?
路过一个人工湖的时候,她的路突然被四个彪形大汉挡住了,仔细看,带头的男人正是昨天那个被她用酒瓶爆了头的。
直觉告诉她有事发生,理智上她又希望这只是自己的错觉。
“这些东西,再加上那些照片,老人家,你该相信了吧?”男人走到许奶奶跟前,双手按在老人的肩上,“敢骗我们七哥,这一次,许佑宁真的死定了。”
“避|孕|药”三个字,清晰而又刺目的印在药瓶上,穆司爵怎么可能不认识?
“知道,但忘记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了。”
她在老宅没什么事情做,每隔一天就会来穆司爵的公寓一趟,帮穆司爵做一做清洁,给换换枕套床单和收拾一下衣服什么的。
可是,总有一天她要离开的。
她拒绝了刘阿姨的陪伴,吃了两片止痛药也睡不着。
穆司爵这个人说一不二,专横冷酷,随随便便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可他从来不碰白,不管他有多少便利的渠道,不管这东西可以带来多大利润。
刘婶把汤放到桌子上,一眼就看穿了苏简安的心思:“少爷还没回来呢,你先把汤喝了吧,喝完少爷就差不多该回来了。”
接下来的一路,穆司爵都没有离开许佑宁的房间。
别的她可以没有要求,但嫁给陆薄言那天,她一定要是最好的状态。
许佑宁一万个不解:“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