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时请顺手锁门。”进家里后,祁雪纯交代一句,便走进自己的主卧室,把门关上,不再搭理他。
而门外传来了一阵匆急的脚步声。
“我刚才配合得还不够吗?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她转身要上车。
白唐咽了咽唾沫,组织语言有点为难。
“哪个白警官?白唐吗?好,我知道了,我来处理。”
她一点也不担心。
“不这样做,怕有人会吃醋。”程奕鸣挑眉。
可提起他,她满心只有愧疚,这么多天过去了,她还没找到杀害他的凶手。
他注意到这是书桌后的椅子,纯实木边框真皮坐垫,虽然真材实料,但也太沉了一些。
“家里有其他男人的痕迹,但完全清除是很难做到 ,用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也掩盖,就要容易得多。”祁雪纯分析道 。
这个司俊风显然是个中高手。
至于记者,最爱蹲守的不就是圈内人出没的地方么,不然那么多的偷拍照从何而来?
程申儿摇头:“他……一直戴着头套。”
“还是喝不下牛奶,但没有关系,医生说要六个月后,孩子才开始长肉。”到那时候,她应该就没有孕吐之类的反应了。
“你说什么?”她凑近耳朵。
这一觉醒来,已经到了隔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