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忽然想到：“他是什么专业的博士？”严妍径直回到自己房间，脸色低沉得可怕。

叹声中，充满了多少疼惜和无奈……车子在一栋陈旧的居民楼前停下。

给出的理由特别官方，也叫人挑不出毛病。程申儿不肯走：“我就在这里等着。”

“只有一种可能，”她接着说，“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碰上河水结冰，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河水流动，才浮现上来。”对方算是她的线人之一，不担心视频会外传。

好吧，反正不管她说什么，妈妈也不会承认，自己在不停的给她和程奕鸣制造机会。“我……”严妍本想推辞，但想想程奕鸣，她妥协了，“我有空，您定地点。”

他再看了一眼此人的资料，程子由，程奕鸣的叔叔辈。他示意司俊风往前走，走了两步才发现司俊风到了祁雪纯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