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们一直在斗气，关系僵到不能更僵，萧芸芸一打电话过来就这么好心情，直觉告诉沈越川，不对劲。
苏简安看向沈越川，“幸灾乐祸”的说：“完了，你欠秦韩一个很大的人情。”
“你们知道了？”
萧芸芸看着苏简安，突然心生向往。
“……”
哪怕她是医生，也救不了沈越川。
相较之下，比较煽动网友情绪的，是几个热门论坛上的帖子。
现在芸芸重伤躺在病床上，右手有可能再也拿不了手术刀，方主任竟然有脸要求她听他解释？
“方主任和林知夏已经被开除了！”同事说，“院长的话……哎呀，我们在心外科，距离院长办公室十万八千里，哪有那么容易碰面啊！所以，你放心回医院吧，心外实习生办公室没有你不完整啊！”
沈越川耸耸肩：“穆七不说，谁都没办法知道。”
对于这些专业知识外的东西，萧芸芸知之甚少，也不愿意去研究太多，问：“那林女士的这个钱怎么办？”
萧芸芸没心没肺，天大的事情也能乐观的想开。
“冒昧问一句，”宋季青迟疑的问，“你父亲现在……？”
现在看来，她高估了自己在沈越川心目中的形象。
她鼓足底气迎上萧芸芸的视线：““你说话真是搞笑，我为什么要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