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像听小说情节似的，祁雪川读的大学算是数一数二了，但他是凭借摄影特长进去的。

“这次答应同你一起回国，我就是想报复你，让你尝尝那种以为得到爱的惩罚。”

他们在搜寻着什么。

他觉得，她的想法，可能得不到证实。

祁雪纯想起司妈送她手镯时的情真意切，再想想现在，心头有些唏嘘。

她无意批判祁雪川的私生活，她是来做正经事的。

“看到了，”祁雪纯淡声回答，“事情已经这样，你动怒也于事无补，还是谈谈你怎么样才能放人吧。”

司俊风忽然眸光发亮：“你刚才说什么，抓住她和谁的把柄？”

祁雪纯在外面还有没理干净的男女情感……司妈对她的戒备又多了一分。

她没跟妈妈聊多久，因为她正和云楼走进一个老旧的小区。

“你……”他有所猜测，但犹疑难定。

祁雪纯顿时语塞，他这样拎得清，她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我感觉，在你失忆前后，司俊风是两个人，”他接着说，“以前的司俊风冷酷克制，脑子是清醒的，但现在，他越来越像一个赌徒。”

还有，桉发地的桉件不归白警官管辖，也没人请他协同办桉。

程申儿用“你是白痴还是圣父”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走进电梯里了。

云楼的反应终究慢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