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冒险。”陆薄言说，“康瑞城已经慢慢信任阿金了，如果阿金在这个时候暴露，他会有生命危险，对我们而言是一个很大的损失。”

苏简安伸手去探了探沈越川的呼吸，幸好，他还有生命迹象。

许佑宁摸了摸沐沐的头：“你担心什么？”

穆司爵看了萧芸芸一眼：“你吃饭没有？”

清晨的山顶，霜浓雾重，空气冷得像要把一切都冻僵。

她正想着，穆司爵就起身走过来，说：“你不承认，不开口，都没关系。呆在这里，等到我和薄言把康瑞城送进监狱，相信你会说出实话。”

善恶是非，对沐沐来说还是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

如果失去周姨，他不知道他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沈越川！”秦韩怒然道，“不要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人情！我是促成你和芸芸在一起的恩人！你就这么对待你的‘爱情恩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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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她告诉我。”穆司爵一字一句，“康瑞城，我比你了解许佑宁，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你的。”

“好久不见不是应该刚见面的时候说吗？”许佑宁忍不住笑了笑，“阿光，你是反射弧太长，还是不喜欢按牌理出牌？”

萧芸芸吃了最后一块点心，抓住沈越川的衣袖问：“你要去哪里？”

她一半是因为想起穆司爵不理她就生气，一半纯粹是故意挑衅穆司爵。

许佑宁叫了沐沐一声，脚下速度飞快，企图在沐沐离开前，再牵一次他的手，再多看他几眼。

萧芸芸轻而易举地被迷惑，忘了害羞和难为情，双手攀上沈越川的肩膀，回应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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