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他揉她的脸，“我当然要配合你。” 程申儿咽了咽喉咙，“祁雪川，是我想要离开的，你不要闹了。”

穆司野看上去神色憔悴，头发带着几分凌乱，双眼泛着疲惫。 这是有人要闹事啊！

“我……我……”祁雪川被他的模样吓破了胆，“我没有……” 司俊风点头，带着她转身往外。

原来他是这个打算。 “你说的事的确很可恶，但你不能污蔑我。”许青如更生气了。

阿灯没再说话。 “渣男。”她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