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溪骗了他,他不可能和梁溪在一起的。”许佑宁说,“阿光这个人,我多少还是有一点了解的,他和司爵一样,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欺骗。”
这个习惯,是跟她妈妈学的。
这背后的起因,只是因为她设计了一个漏洞百出的计划,想要用最拙劣的手段得到陆薄言。
“很简单。”陆薄言煞有介事的说,“让你去上班,你完全可以把分内的工作做好。但是,让我留在家里照顾西遇和相宜,我未必能把他们照顾好。”
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许佑宁怎么可能没事?
“你先睡。”穆司爵说,“我还要处理点事情。”
穆司爵抬眸,平静的看着宋季青:“现在,你觉得还有什么是我们不敢的?”
苏简安忍不住问:“薄言,你不想知道妈妈怎么样了吗?你不问我吗?”
穆司爵勾起唇角,钳着许佑宁下巴的力度更大了:“我带你重温一下功课,你说不定可以想起来。”
苏简安浑身一震颤栗再来一次,她今天可能都要躺在这张床上……
穆司爵不说,许佑宁还真记不起吃饭这件事。
陆薄言看着老婆孩子远去逐渐消失的背影,陷入沉思。
穆司爵提醒叶落:“季青可以带你上去。”
“……”过了好一会儿,阿光才缓缓说,“原来……我只是一个备胎。”
仔细想想,有什么好忐忑的?
陆薄言点点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