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在还没有酿成大错的时候，她刹住了脚步。

以后……

许佑宁若无其事的调整好状态，直视穆司爵的眼睛，摇摇头：“不知道。他是谁？”

这个时候说出来，萧芸芸估计不会放过他，今天晚上他也别想睡觉了。

那样低沉的声音，蕴含着她听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说怀疑阿光，不过是放给许佑宁的一个诱饵如果许佑宁为了保护自己，借机咬定阿光是卧底，那么他会在查到芳汀花园的坍塌真相后，揭穿许佑宁的身份。

“我外婆呢？”许佑宁亟亟问，“孙阿姨，外婆去哪儿了？”

“他从很多年前开始就这样了。”沈越川说，“睡着了也像在想事情，永远皱着眉，他们家周姨说他年纪轻轻的时候就像个小老头。”

说完，他转身走进了衣帽间。

苏简安拉住陆薄言，摇摇头：“我没有不舒服。”

奶奶个腿的，喜欢穆司爵这么久了，怎么还是那么没出息？

再也没有人等着她回家，再也不会有人硬拉着她吃早餐，那些熟悉的声音，她这一生都再听不见。

暗生的情愫以及膨胀的崇拜，突然壮了她的胆子，她要求留下来替康瑞城做事，让康瑞城带着她，并且毫无保留的把父母的事情告诉他。

可比这抹希望更清晰的，是穆司爵那句历历在耳的“既然你独独看上了最不起眼的许佑宁，送你”。

萧芸芸几乎是以逃命的速度挂掉电话的，这边的苏简安却是不紧不慢，心情看起来还非常不错。

许佑宁一怔，整个人被抽空了一般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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