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身体不受控制的话,苏简安早就冲进去了,但不行,理智不允许她那么做。
见萧芸芸还在睡觉,张阿姨放轻说话的声音:“本来苏先生是要过来的,但好像公司临时有事,苏先生赶到公司去了,说下午下班再过来看你。”
这样的深沉下,有什么在涌动,可是他用尽全力的在压抑。
她无力的趴到办公桌上,感觉自己好像在白茫茫的大雾中行走,什么都抓不到,什么方向都无法确定……
整个消毒的过程,陆薄言倒是没有吭声,连最后的包扎伤口也十分配合。
新闻还报道了,财务人员的家属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家人会成为罪犯,他们更加相信网传的陆薄言为了独善其身,通过特殊手段把罪名推到了员工身上。
苏简安草草吃了两口东西垫着肚子东西,把剩下的饭菜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又熬上解酒汤,这才去看躺在沙发上的陆薄言。
“还好。”陆薄言端起酒杯,“都已经过去了。”他低头呷了口红酒,苏简安不确定那一瞬间是否有锋芒从他的眸底掠过。
“这样不合适,你爸也会生你气。”
很多年后,洛小夕想起此刻,依然感觉自己如同被全世界抛弃,她一个人在荒草丛生的黄土上挣扎求生。
“没错。”陆薄言说,“你说过萧芸芸很受院方重视,所以就算她不是妇产科的,也能动用关系帮简安把真相瞒住。”
这种肉麻话,以往苏简安是很吝啬的,但这几天她突然大方起来。
“你不是给我装了暖宝宝吗?贴啊。”苏简安笑得轻轻松松,“就算不贴,睡一会被窝也很暖了。我没那么娇气。”
如果她和陆薄言还是夫妻,喝同一杯水当然没有什么不妥。
洛妈妈就是在等这句话,终于松了口气,“那你慢慢吃,我先出去了。”
苏简安几乎是从床上跳下来的,拿上外套就往外冲,“送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