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祁雪纯语调平静，“我做的任何判断，都是出自证据。”

司俊风的眼角余光里映出她落寞孤单的身影，不由地心口一缩。

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有学校图书馆，楼顶，食堂二楼的露台，还有操场，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

他必须抢着说话，他看出祁雪纯快要气炸了。

祁雪纯没出声。

不面对面的道别也好，让莫小沫无牵无挂的开始新生活。

祁雪纯抬了一下眼皮又赶紧闭上，一路上她都装睡，避免睁着眼又不知说些什么的尴尬。

“你怎么看莫小沫这个同学？”祁雪纯继续问。

“急什么！”白唐低喝一声，目光沉稳坚定，“再看看！”

藤蔓植物，不管在哪里，都会生根索取养分。

“好了好了，是我错，我自己去。”祁雪纯快速溜了，他俩要再吵，整个警队都要惊动了。

她泪水涟涟：“我只能威胁你，我没有别的办法……”

司俊风的心口，忽然掠过一丝酸楚，大概是被她气的。

得到号码后，她毫不犹豫拨出。

早点靠岸，将袭击者交给警方，没什么问题……

“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她把话题拉回来，“他们干的这些事，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