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也不客气,在穆司爵的手臂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才松开他,理直气壮的说:“孕妇的情绪就是这样反复无常,你没听说过吗?!” 穆司爵就好像知道一样,等到这阵风暴停了才重新出声,问道:“你的意思是,真正影响胎教的人是我?”
如今,那颗已经死去的心脏,又添新的伤痕。 许佑宁说了一下早上沐沐抱着她大腿,要她带他来看小宝宝的事情,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陆薄言一脸坦然:“我会当做你在夸我和穆七。” 最后,她只能挤出三个字:“不用谢。”
陆薄言一边哄着女儿,一遍告诉许佑宁:“我回来的时候跟司爵通过电话,他临时有事耽误了时间,不会这么快回来。” 许佑宁怔了怔,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毫无预兆地冒出一句:“如果是儿子呢?”
眼前一亮用来形容她现在的感受一点都不过分。 “哦?”穆司爵扬了扬唇角,“上次吃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