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坐在池边的石头上，愤恨的揪下细芽。“如果那两个人在现场，你能认出他们吗？”祁雪纯问。

祁雪纯连连点头：“伯母觉得好就好。”祁雪纯恍然明白，蒋文才不愿卖出股份，一定是大姑父的手笔。

她着实愣了一下，快步走到他面前，“你怎么猜出来的？”祁雪纯摇头，“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你为什么要杀人，这个很重要。”

车子往前，不远处的树后转出一个娇弱纤瘦的身影。之前程申儿接触她，是因为无意中瞧见祁雪纯假扮身份忽悠美华，她抱着很纯粹的目的，给祁雪纯搞破坏。

“……杜明？”司爷爷思量，“我不记得这个名字。”司俊风挑起眼角，一脸坏笑：“你等我回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我……”美华笑笑，“什么赚钱我干什么，但也没赚着什么钱，就混混日子。”路上，她听司俊风简单说了一下二姑妈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