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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经手人。”
“什么意思？”于翎飞暗自心惊。
程奕鸣没说话，先喝了一口红酒。
这些行事风格，太不像她所认识的程子同了。
“去想办法。”
“是。”
“不管是什么身份，做什么职业，坐下来聊的不也是生活吗，”符妈妈继续说道，“我刚才说的酸儿辣女，就是前人对生活的经验总结，不说百分百正确，但也是有准确概率的。”
如果是，他打这个电话才有价值。
程奕鸣冷冽的挑眉：“什么意思？”
“他早就想对抗慕容珏，是我自己正好撞在这个节骨眼上了，所以被他当成对抗慕容珏的工具而已。”
“破产……”他说，“也是商业手段。”
他不想在他和于翎飞的婚礼上，听到有人议论他，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吗？
她的目光仍然不由自主往书房那边瞧，他应该有所反应的，书房不该安静得如此怪异。
符媛儿这时冷静下来，忽然意识到他不太对劲。
符媛儿蹙眉：“爷爷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