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得更紧:“简安,不管将来怎么样,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不会有任何事。” 不知道是不是被徐徐袅袅的热雾模糊了视线,她突然找不到陆薄言眉宇间那股冷峻疏离了,但他的五官一如既往的俊美,她每每认真看都会觉得心跳加速。
苏简安心里突然有些期待,换了身舒适的居家服,捧着一大杯冰淇淋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调到华南卫视 会不会,也有一点点着急她呢?
“谢谢。” “到公司了。”陆薄言说。
她去隔壁的化妆间,洗了个脸,顺便把手腕上的药也洗了,这才坐到镜子前让化妆师开始给她化妆。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家门前,司机的声音越过挡板传来:“少夫人,到家了。”
相比苏简安的随性悠闲,陆薄言忙得简直是分|身乏术。 九年前,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