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想了想,毫无头绪,调整好略微失落的心情,把脑力活推给陆薄言:“你说呢?” “简安。”
“等这次的事情处理好,带你去法国。”陆薄言说。 “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七哥的手段了吗?”阿光说,“陈庆彪和你父亲那种陈年案子,七哥花了几天就翻案了,还把陈庆彪送进了监狱。”
“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苏简安重复了一遍陆薄言反复强调的这句话,突然笑起来,“那汇南银行为什么突然同意贷款?而且款项已经到陆氏的账上了!” 这个夜晚,似乎比陪着母亲在监护病房里等待命运宣判的那个夜晚还要漫长。
这次的检查还是很快,结果出来后,医生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陆太太没有大碍,只是留下了一点淤青,很快就可以复原。” 穆司爵并不喜欢她的靠近,用一根手指把她的头推回去,“放你三天假,下车!”
陆薄言闲适的靠着办公椅,神色自然放松的面对办公桌对面的女人。 原来,陆薄言所谓的“方法”,是穆司爵这条线他要像创业初期那样,和穆司爵“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