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喘着气,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就像意外坠崖的人抓着临崖生长的树木,小鹿一般的眼睛里盛满惊恐,显得格外空洞。
沈越川牵起萧芸芸的手,带着她穿过月色朦胧的花园,上车回公寓。
她挑开那道裂痕,看见穆司爵的手臂上缠着纱布原本洁白的纱布已经被染成怵目惊心的红色,而且鲜血还在不断地从伤口冒出来。
“哦,好。”沐沐乖乖的跟着一个手下出去了。
穆司爵点点头,深深的目光从许佑宁身上移开,登上飞机。
许佑宁明白了。
如果不是受过特训,她恐怕会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就像当初把她派到穆司爵身边卧底。
许佑宁忙忙摇头:“没有!”
她一掌拍上沈越川的胸口:“谁叫你那么……”卖力啊!
如果是平时,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眼,或者干脆视若无睹。
“……”
沐沐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下,跳下椅子,也跟在穆司爵后面。
就算她可以对付穆司爵,现在她也是“鞭长莫及”。
穆司爵看着许佑宁,说:“看你。”
沐沐双手叉腰,有理有据的说:“你和芸芸姐姐是两个人,两个身体,你怎么会是芸芸姐姐呢,你是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