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只问了一个浅显的问题。
“等会儿我去你家,我得验收保洁员的清洁。”她说,“之后我自己回家。”
“凶手抓起来了吗?”她接着问。
“纪露露!”祁雪纯大喊一声,试图打断她的愤怒。
“以前听说司家少爷冷酷无情,我倒觉得他挺‘懂事’的,今天没把真老婆带来。”另一个女人说道。
“别耍嘴皮子,”祁雪纯心思转动,“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
“因为什么?”
白唐点头:“请严格按照保释规定活动。”
祁雪纯紧紧抿唇。
“爷爷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她继续质问,声音不禁哽咽,“难道你不记得了,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你爸妈都不管你,是爷爷亲自照顾你,你才保住了那条腿!”
“知耻近乎勇,没什么不好的。”白唐一边说,一边将资料满桌摊开,不给祁雪纯带来的食物留一点余地。
“哦。”
“司总,”助理小声汇报,“今天白警官来过,拿了一堆财务资料走了。”
他接着说:“各位抱歉,打扰你们,但我老婆离家出走了,我必须把她找着。”
不外乎是红毯、拱门和司仪台,不同的地方是,婚礼上用的花都是香水百合。
“奶奶不出来发话,只怕司家那些长辈今晚是不会来了。”司妈又小声说道,“来不来的,你让奶奶拿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