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何为和牌、什么是庄家之类的。
“我像开玩笑?”苏亦承懒得跟她强调,“你家的呢?”
报道附了一张黑白照片,是波浪起伏的海面,海边放着两双鞋子。
苏简安还不知道怎么应付刑队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他的队员就起哄了:“刑队,我也没怎么吃啊,你怎么就单单只注意到苏小姐没吃呢?”
刘婶已经把饭和汤都盛好了,苏简安一坐下就喝了小半碗汤,刘婶笑了笑:“少爷回来了,少夫人的胃口都好了!”
“陆薄言……陆薄言……”
看见苏亦承唇角那抹满意的浅笑后,洛小夕心中的疑问有了一个肯定的答案,趁着苏亦承吻上来的时候,她恶作剧的咬了咬他的唇。
苏亦承想了想,觉得治嘴硬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嘴(未完待续)
陆薄言握着球杆,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
苏简安松了口气后终于回过神来,突然又笑出声,抓着陆薄言的手臂开心得直跳:“这个太好玩了!”
吃完饭,洛小夕以吃太饱了不想动为借口,要苏亦承收拾碗盘。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浑然不觉外面的世界风起云涌。
那时候,光是听到“陆薄言”三个字,她都要心跳加速,说话结巴。
苏亦承洗漱好出来,整个人已经神清气爽,又是那副商务精英的样子,洛小夕照了照镜子,自己则是面色糟糕、发型凌乱、衣服皱得不成样子。
“如果你觉得失望的话,”苏亦承修长的手臂伸过来,一把将洛小夕扯入了怀里,“我们现在可以继续。”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迎合苏简安出院,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