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严妍感觉有一道冷光注视着自己。

“你是病患的父亲？”医生问。

“不排除这种可能，”程子同挑眉，“程奕鸣一直都很幼稚。”

不过翻看资料多几遍没有坏处，至少在第二天的考核中，她对护士长提出的任何问题都准确无误的回答了，竟然得到嘉奖。

当然！

那意思还是认定程朵朵失踪跟她有关。

“于思睿，”严妍紧紧握住她的双肩，逼问道：“我爸在哪里？你告诉我，我爸在哪里？”

没错，昨晚她在一个酒会上见了程奕鸣，他还戴着那副标志性的金框眼镜呢！

这时，他的助理把刚才的偷拍者带过来了。

“严姐，你问她第一次是多少岁。”旁边的化妆小助理起哄。

她疲惫的垂眸，“我刚睡了一个小时不到，哪儿也不想去。”

符媛儿看着这个热闹场面，为严妍不能到场感到可惜，在这样的场合露脸，对严妍的事业发展绝对有帮助。

“可程少爷没有来。”大卫冷静的引导，一定要让她说出自己的计划。

“药流不合规范，对你的身体伤害是终生的，自己多保养吧。”医生轻叹，“其他没有问题，回家卧躺修养一周就好了。”

她独自往行人更少的街角走去，拐弯后是一条胡同，店铺里透出的光将胡同的小道照得深深浅浅，既安静又温暖。

但对于思睿致命的，是名誉上的伤害。

颜射葵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