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对程子同动了心，但她知道，这一刻，那些动心和欢喜都烟消云散了。

符媛儿走到放随身包的柜子前，包里有她的录音笔，昨天她看到和听到的那些要不要告诉程子同呢……

程子同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说道：“子吟，你先回房间里休息，我跟太奶奶了解一下情况。”

倒不如她直接说破，反而占据了主动。

那个女人已站起身，理好了衣服。

“那行，你胃不舒服，可能是有些水土不服，自己多注意些。”

“不……不可能……”子吟脸色渐白，颤抖着摇头，“不可能，明明……”

听着像恭维，其实是在了解。

是她的闺蜜，展老二的前妻，心善见她太累，才在前夫公司给她谋了一份职业。

她是不是该冲严妍叫一声“女中豪杰”。

颜雪薇疲惫的抬起眼皮，伸出手覆在额头上，“嗯，没事，只是有些发烧。”

秘书走进来，将手中的密封袋交给程子同，“程总，底价已经核算出来了。”

话说间，她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孩长得这么快吗，上次看还是一个皮球，这次变成篮球了。”

这些话，对谁说也不能对季森卓说啊。

或许，他还没对助理说到底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