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也很生气，她倒要去看看，他有什么跟她说的。
“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白唐笑了笑，“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
祁雪纯怔然。
她挤出一个笑意：“司俊风……你也来洗手间……”
祁雪纯蓦地转身，紧盯律师：“我叫祁雪纯，你有什么问题直接往上投诉，白队管不着这件事。”
入夜，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
“我找过他，担心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司俊风无奈的耸肩，“但我没想到他是个怂蛋。”
“我……白唐告诉我。”他回答。
祁雪纯看着自己的双手有点懵，她刚才的力气有那么大吗，能把他一个一米八往上的壮实男人撂倒！
司俊风冲门口说道：“进来吧。”
“要走了？”却听他冷不丁出声，语调里带着质疑。
他想丢车保帅，用一个女秘书保住程申儿？
碍于这么多人在场，蒋文不敢蛮横的阻挠，他只能冲老姑父使眼色。
助理摇头：“碰上了困难，线索断掉了……”说到这里，助理压低了声音，“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杜明生前掌握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配方，直到现在黑.市上还有不少人在高额悬赏。”
销售面色不改：“这是我们的规矩，顾客正在试戴的款式，是不可以拿给其他顾客的。我们对每个顾客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