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画得很好看。”苏简安说,“我不懂水墨画,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
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在怀里,摸了摸她的手,发现她连指尖都冰凉得吓人,他脱下外套来裹在她身上,想想还是觉得不够,又把她抱紧了几分。
略有些沙的声音显得比以往更为娇软,带着晨间可爱的迷糊,电话那端的人不自觉的也放轻了声音,像是怕惊扰了她朦胧的睡意:“还没醒?”
然而,陆薄言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压在了身下。
苏简安不是忘了,是压根就没记住。不过,昨天陆薄言也带她去了一个地方,带回来了一大袋的中药,今天他……
“……”哎,这么简单的三个字是什么态度?把她的解释衬托得……好多余。
“我打车回去就好。”苏简安始终记得他很忙,不想麻烦他,“你回公司吧。”
陆薄言把自己当成了一台工作机器一样不停的处理公事,沈越川作为特助,只好也不把自己当人,舍命陪Boss。
苏简安迫不及待的打量陆薄言,最后却只是失望的叹了口气。
“为什么?”
洗漱好换了衣服出房间,没想到迎面就碰上了陆薄言。
苏简安记性好,还能微笑着精准地叫出这些夫人的名字,夫人们自然是眉开眼笑,激动得恨不得把苏简安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陆薄言把自己当成了一台工作机器一样不停的处理公事,沈越川作为特助,只好也不把自己当人,舍命陪Boss。
苏简安“噢”了声,把手交给陆薄言,任由他牵着她穿过宽敞的城市广场。
苏简安慌忙扔了书跑去打开门:“怎么了?”